战锤40K短篇：DUTY UNTO DEATH 至死职责(11)

随着他的战斗，塔莫雷的肌肉在他的盔甲中收缩，守住了每一寸肮脏的土地。他没有退却，也没有跨过他倒下的战友。他挺立着，向前推进。他的斧刃架在甲壳质上，在他再次挥动时将其击碎并折断。攻城猛兽发出仇恨的嘶吼，落下时嘶嘶的唾液洒在他身上。他收回斧头，把它砍进了那东西的头骨。
一道苍白的闪电劈啪作响，塔莫雷转身太慢，无法阻止它的接近。闪电球在一个跳动的大脑裸露的脑叶上翩翩起舞，肿胀得超出了理智。它悬浮着，被自己的精神力量悬浮起来。当它在空中摆动时，它的脊椎弯曲和竖起，它周围的岩石在被它的愤怒雾化之前悬浮起来。奥斯兰猛烈攻击它，在一股恶臭的脓液中割断了突出的脑脊。它的叽叽喳喳变成了尖叫，现实因它的愤怒而颤抖。
苍白而冰冷的火焰在奥斯兰的长矛上盘绕。他仍然挥砍着它，火焰吞噬了他，在它颤抖的肉体和闪闪发光的盔甲上凿出裂痕。它痉挛着，每一部分似乎都在收紧。与此同时，火焰在他的盔甲上飞舞。奥斯兰没有喊叫，灵能之火在金云母上燃烧并啃咬肉体时也没有喊叫。他的精准打击摇摇欲坠，变得飘忽不定，然后他摔倒了——脸色苍白，虚弱。瓦拉麦克和纳崔伊斯立刻用他们交叉的长矛之间抓住了脑虫。它尖叫着，带着自己的痛苦响起，然后在心灵之火的爆发中自爆。大地在它下面震动和破裂，所有的野兽都因突如其来的突触中断后仰。

塔莫雷注视着，在头盔里狞笑着。较小的野兽崩溃了，沦为野兽。他们嗅着空气，发出哀嚎，转身就好像要逃跑一样。它散发着外星人的血液和硫磺烟雾以及消耗的灵能的臭氧噼啪声。三名战士上前，斩杀掉慌乱的叫喊的逃兵。
一个单独的豆荚穿过有毒的烟雾和燃烧的天空，重重地砸在平原的中心和外星部落的混乱中。瞬间重新排列，仿佛天上的星座突然清晰起来。军队合而为一，再次以单一的目的统一起来。将自己从孢子豆荚中剥离出来的东西是巨大的，是基因调整的巅峰，也是非人类力量的典范。泰拉最伟大的生物学者也无法确定它是一种自身权利的意识，还是虫巢意志的免疫反应——在逆流而上时产生的存在。
虫群领主抬头怒吼，冲上前迎接他们。
仿佛瞬间拉近了距离。一片模糊，风暴定形。刀刃砍向禁军们。他们格挡，即便他们的动作也都太慢了。生物电场与他们武器的能量场交战，发出一声回响和一阵火花。它迫使瓦拉麦克跪下，巨大的切肉刀刃落下，埋进了他脖子上的盔甲。一阵痉挛和一阵鲜血，他在片刻中将长矛向上刺入肉中，然后倒下。又一个损失，太巨大而无法承受。纳崔伊斯跳进它的盲区之下，砍在它的胸口，但虫群领主把它的四把刀都拿起来阻挡。它钉在了纳崔伊斯身上，在他挣扎的过程中刀刃几乎无法限制他，鲜血在刀刃上涂满了愤怒的污迹。禁军的长矛从他手中滑落，虫群领主将他甩进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