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原创/黎门】她(5)

你书下的每一首诗歌我都有保存。尽管阅读天使的文字对我依旧不是易事，但是你的笔迹在我眼中是那样特别，温婉、柔顺，就和你本人一样。
我不后悔当初答应让你留下。每当我想起你给我的这些温柔，这些爱，这些为你而延续的岁月，我都感到知足，甚至是惶恐，我何德何能拥有这一切呢？我曾希望由你来结束我的生命，可你却说从不杀戮是天使的戒律。
这是我们第一次，应该也是最后一次道别，毕竟离开对我们俩来说有着不凡的含义。天使拥有永恒的生命，相对于你而言我只是短命的蜉蝣。对你来说，爱上你，也许只是眼睛进了沙子，揉了揉眼睛吧。要是在往后的岁月中，你能够模糊的想起那个揉了揉眼睛的早晨，哪怕身处虚无，我也会感到幸福吧。
愿我们都沐浴在祂的荣光下，常受奇迹的庇佑。

永远爱你的，
柳博夫。
“我告诉他们，天使们都去了圣城，在那里长满了天使的血化成的玫瑰，所有的爱都不会落空，每个人都能找到藏身的一隅。只要能到那里，就不用在终日的黑夜中受尽寒冷和腐烂的折磨。我带着他们往西边进发，每次沙漏倒流一转便停下休息。我把她的圣诗教给他们，要他们虔诚祈祷，要他们相信……”
3
“你还活着啊。”一阵阴沉的笑声从他的獠牙之间涌出来。小时候每次被大点儿的孩子打到趴在在地上爬不起来，抬头就能看到那种微妙的表情……一种摆布玩具的快乐和，不在乎。
“……这就要问你……咳咳……为什么要留我一命了。”
“老实说我没有。你身上似乎有某种庇佑……怪不得他们要选你做领头羊。也许你哄他们说自己是上帝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