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HE PURITY OF IGNORANCE 无知的纯洁(16)

考文内特看着艾言瑟小队的士兵，他们散落在被屠杀的房间里。一个人跪在血泊中，四肢断肢，头左右摇晃，眼睛盯着空旷的空气，仿佛在惊叹。另一个站着，闭着眼睛，像风中的芦苇一样在原地摇晃。其余的人都没有动，如果他们还活着，世界已经不再是他们曾经看到的样子了。
“如果他们能活下来，就净化他们的思想。”考文内特说。“其余的……他们赢得了平静。”灵能者在半空中倾斜，应该是鞠了一躬，然后转身面向艾言瑟。这个手势所问的问题没有说出口，但在艾言瑟的脑海中仿佛在喊叫。她低下她的头。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毕竟，这一刻她以前不是做过很多次了吗？
“你记得。”考文内特说，“所以你知道你面临的选择。”
她点点头。
“死亡，或忘记一切去活着——我记得，大人。”她停了下来，话到嘴边，就像很久以前学会的祈祷。“知道恶魔存在就是在邀请腐化。面对它们就是拿自己的灵魂冒风险。面对它们并活下去就是拿十多亿人的灵魂冒风险。”

约瑟夫低下头，她听到他喃喃自语，可能是祈祷。灵能者飘得越来越近，艾言瑟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已经开始模糊了她的思绪。
考文内特凝视着她。
“一个风险。”他小心翼翼地说。“或者是要背负的负担。”
艾言瑟抬起头，眨了眨眼。约瑟夫抬头看着考文内特。灵能者周围闪烁着火花。在鲜血和尸体中，塞沃瑞塔转身看向他们。考文内特的目光一直盯着艾言瑟。“你在一场争取人类存亡的战争中为我服役了很多年。你将再次在这场战争中服役，但你可以用来作为盔甲的，可以是无知，也可以是你灵魂的力量。”
艾言瑟盯着他看了一秒，然后在回答前点了下头。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你们是审判庭。”
“我只是一个仆人，你们现在也是。但你知道我们做什么来为审判庭服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