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HE PURITY OF IGNORANCE 无知的纯洁(15)

艾言瑟放下她的瞄准镜。她的四肢开始颤抖。台阶上的声音让她转过身来。考文内特站在她身后，已关闭剑的能量。约瑟夫站在他身边。鲜血和粘液覆盖了两人。塞沃瑞塔在他们身后，穿过死尸，停下来向一具抽搐的尸体开火。艾言瑟的几个小队还活着，跪或躺在地上，颤抖着，好像他们是从冰冷的水中拉出来。除了他们不是她的小队，不完全是。
“大人，”她说，低下了头。
所见所闻的余波在她脑海中激荡。彩色的光芒在她眼中闪烁。她觉得自己好像要晕倒了。
“你服务很好，中尉。”考文内特说，他的声音像老朋友一样熟悉。
“我一直在努力，大人。”
“你记得。”约瑟夫说。
她抬头看着传教士，脑海里浮现出在数十道模糊的记忆中他的脸。

“是的。”她说。
一阵推进器的尖叫声划破稀薄的空气，一个黑色外壳的轻型飞机落入破碎窗户外的视野。当它在半空中旋转时，他们都转过头来看着它，它的后坡道铰链打开，接触上窗框。一个人影从炮艇的乘员舱的幽暗中飘出。枯萎的四肢和破烂的黑袍挂在它下面。一圈圈的金属管盘绕在它萎缩的脑袋上，蠕动着油腻的光芒，噼啪作响。艾言瑟知道那是谁，也知道他们过去曾见过面，一遍又一遍。
考文内特看着漂浮着的灵能者。
“开始净化。”他说。“所有在过去几年与尖塔女王有联系的人都将被消除。我授权向仲裁员提出灭绝令。没有怜悯或例外。”
灵能者的头浸入了机器设置中。
那这些？ 一个声音在艾言瑟的头骨里噼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