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HE PURITY OF IGNORANCE 无知的纯洁(2)

“你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吗？”约瑟夫说，仿佛在她的沉默中听到了她的想法。
“如果我们失败了，帝国也会失败。”她说。
“正确，但不是全部的真相。我们失败了，将没有人类可以被称为帝国。这里没有，遥远的泰拉也没有，任何地方都没有。只会有一个曾经被称为人类的东西，一边咬着自己一边哭泣，而黑暗在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艾言瑟？”
“长官。”她说。
他歪着头，挠了挠长满胡茬的下巴。她没有移动自己的视线，但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她的脸上移动，寻找着什么，注视着什么。
“告诉我你在此之前的服役。”他最后说。
“长官？”她开始了，努力不让皱眉从她的脸上出现。“我很抱歉，长官，但我以为我们已经说过这些了。”

他耸了耸肩，肌肉和脂肪在长袍的褶皱下荡漾。
“娱乐我一下。”他说。
她列出了她的记录，生命中最近的十二年的一些信息片段：卡拉迪耶夫（Karadieve），突击海盗据点的排长；安纳克（Anac），指挥前线侦察部队，受伤；灰克拉夫（Grey Klave），指挥初级突击中队。一直持续到她的记录讲完，他们之间再次形成了沉默。
“现在你在这里，和我们在一起，”他说。
“是的，长官。”她点点头，然后在她能控制之前感觉到她的表情抽搐了。
“你有话要说——说吧，中尉。”约瑟夫说。
艾言瑟点点头，舔了舔嘴唇然后开口。“这次访谈和任务有关吗，长官？我已经多次讲述我的记录，以及我对我手下士兵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