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HE PURITY OF IGNORANCE 无知的纯洁(5)

不管是榨干巢都贵族的财富，不管是不满情绪在混乱群众中凝结成的暴力，不管是否能做到，帝国需求的都不能被拒绝。记忆在脑海中浮现，奈瑞德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的嘴巴扭曲着，仿佛刚刚咬了一颗烂水果。
情绪和记忆褪去，她又笑了。
“女王……”萨利克崔斯低声说，她抬起头来。
随着她的笑容绽放，合奏者出现了。他们鱼贯而出，进入王座下方的空间，三十六名男女身着白袍，他们的乐器在明亮的白昼中熠熠生辉。
“你希望他们跳舞吗？”萨利克崔斯问，她只需要做的就是点头。
三十六名舞者中的两名向前走，他们的四肢上拖着细细的丝绸，像贝壳内部一样闪闪发光。他们停下脚步，伸展四肢，化作一尊尊停在运动边缘的雕像。第一个音符从乐器中升起，随着弦乐、银色长笛和绷紧的鼓面的和谐旋律层层混合。他们开始唱歌，歌唱的声音随着乐器的和弦而逐渐升高。

奈瑞德闭上眼睛，将脸向后仰，因为声音将她的感官从灰色地带拉入了一个正在展开的辉煌世界。这是传教士乏味的话语永远无法传达的。这就是触及到神界的感觉。
当舞者开始移动时，她睁开了眼睛。
“等等。”她说。舞者们定住了，身体在运动半途悬空，仿佛他们无视地心引力挂在绳子上。合奏的音乐并没有停止，而是在和声中盘旋，保持在其上升的高潮之下。
奈瑞德将头稍微向右转，一个镜面盘出现，上面堆满了闪闪发光的水果，每一个都是从树上新鲜摘下来的宝石。旁边放着一个圣杯，酒在日光的照耀下几乎是黑色的。她伸出手，接过圣杯，举到唇边。温热的液体亲吻着她的嘴，让她的鼻子充满了甜美的香味和对整日无尽欢乐的承诺。她从盘子里拿下一个水果，塞进嘴里。它爆裂开来，葡萄酒和果汁的味道短暂地交战，然后融合成一种混合千层甜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