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五月》 独属于四川孩子的记忆(3)

“万一呢？”女人狡黠地对着屏幕笑了笑。
“她大名叫什么？你还没跟我说过呢。”
“岳无瑕，白玉无瑕的无瑕。”
“这名字好，那小名叫‘月儿’就是因为姓岳？”
“你猜猜看？”女人一边说话一边逗着怀里的无瑕。
陈飞鸿静静地看着她们，画面里的无瑕也好奇地看着手机里的这张脸，这张脸只是个刚毕业的学生，他再也没可能像月儿这么干净，这么无瑕了。
“好了，飞机要飞了，到了再说，拜拜。”
“嗯，月儿跟叔叔说拜拜，拜拜~”女人举着月儿的手轻轻挥舞。
关掉手机放进兜里，陈飞鸿靠在椅子上眯了起来。

“先生，请您系好安全带，收起小桌板，调直椅背，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陈飞鸿皱了皱眉，眼皮好像睁不开似的动了动。
旁边的女孩儿拍了拍昏昏沉沉的陈飞鸿，他从鼻子里喷出一长口气，手伸到座椅边摸了一会儿，把椅背调直了，转过脸，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跑道，才知道刚过没多久。
“你这么困啊，这么一会就睡着了。”女孩儿翻着椅背里的杂志说。
“噢，中午没睡...”
安全带勒在身上让陈飞鸿有些不舒服，他挪了挪身子。
“你是四川人吗？”女孩儿侧过脸问他。
“嗯，在上海读大学，你也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