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16)

何故已经逐渐失去知觉，她只感到不尽的痛苦与恐慌，直至疲惫，随后脑子里的回忆慢慢丢失，她感觉到阵阵眩晕，身体被肆意扭曲变形，双腿被合拢无法分开，眼前的画面分成了左右两半，最后看见了床上的自己。
段刚轻松地叹了一口悠长的气，穿好衣服，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出租屋。窗外已是凌晨，深邃的天幕掩盖了城市的喧嚣，床上的那个人还不适应地摆动，那条金鱼在别扭地奋力游动着，她的嘴巴一开一合，用力呼吸，却好似快要窒息，或许她一时还没想起，已经没有肺了，得用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