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15)

段刚完成了他的准备工作，又回到床上，享用起了今夜的晚餐。他时不时地捂住何故的鼻子，让她呼吸量减少，昏头涨脑，下半身也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嘴上黑色的胶带一凹一凸地张弛着，是何故努力想要活下去的挣扎。
“接着，你的意识就会去到那条金鱼的身上，你的身子就会被那条小金鱼接管，不过可怜的是，活不了多久，待会儿封不觉就会过来要了你，不，那条小金鱼的命，至于你，在这之后还能活多久就看你自己的能力了。”

段刚的身子用力地晃动着，脸上逐渐有了笑容，慢慢变得扭曲，或许那就是恶魔的样子，而此时的何故已无力反抗，只能任凭段刚摆弄，听着他的描述，在惊恐中，意识逐渐模糊。
段刚凑到何故的耳边低语道：“我爱死你现在的表情了，可惜人和鱼的大脑差别太大了，大脑里的突触结构和电信号不能一模一样地保留过去，你会记不住这一切，慢慢忘记自己作为一个人的存在，最后永远地变成一条鱼。这个过程可比死亡痛苦多了，这就叫作折磨，像当时跪倒在地的我一样，意识清醒，却不断感受着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的痛苦。一只蜜蜂的诞生太不容易了，直接捏死，是一种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