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斯居民区》（1）-明亮的黑色街道(5)

“你们不知道，他本来不想来的……”
“胡说，我不是来了吗？”
“扯淡，我要是不跟你发消息，今天你都不知道是什么日子。”
灯光下，谈笑间，又是几杯下肚。虽然总是不能放开手脚痛痛快快的一饮而尽，但憋闷着还是有些微醺，脑袋里晕晕乎乎。
“布…布莱恩……”弗兰克“咣”地放下酒杯，打了一个嗝“我想……我想和你谈个事……”
“随便说。”
“我……我想把你调到南边，做社区警员……”
我像触电一样浑身上下猛地颤了一下，瞬间清醒过来。如果我去干社区警员，意味着我将不再和各种乱七八糟的案子打交道，也代表着我将无缘更高一级的警衔，只能在基层待一辈子，永远跨不进办公室的大门。

“真的，会比现在的事少许多，而且，你也不用整天往分局跑，每天坐着就能拿到工资。”
其实，我对那些高级官职并不渴求，这样看来社区警员似乎很适合我，只要像机器人一样坐着便可以拿到工资。
“如果觉得孤单的话，我还可以把瑞克和你一块调过去。”
可是，我做警察并不仅仅是为了混口饭吃，而是真心想去保护这座城市，去捍卫法律。
“难道为社区服务就不是保卫城市，捍卫法律了吗？只是分工不同罢了。”我似乎听见了我内心的低语。
我从未这般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和起伏的呼吸，还有脑中两个互唱反调的声音滔滔不绝。
“容我再考虑一下！”我说。
饭后，街边，路灯下，阿尔塔芒点燃一根香烟，猛吸一口，吐出一团烟雾。

“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想来了吗？”他看向街对面“反正我见过这种生日派对，你不觉得弗兰克哪里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