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斯居民区》（2）-校园枪声

“你要明白”电话那头的阿尔塔芒夹杂着些许杂音“昨晚的聚餐根本不是给你庆祝生日的，看起来，弗兰克消失的那一段时间确实变化许多了，有心眼了。”
“我不明白，”我躲在车库的角落里“我现在看不出来弗兰克变成你说的那样荒唐，而且，我不觉得社区巡逻和正常的巡逻有好差之分。”
“你傻吗？你甘愿在基层做一辈子小警员，拿着可怜的工资，然后累死累活的拼命吗？”
“那我应该去努力爬上高层，搅和那一摊子浑水，然后难以自拔吗？”
“谁叫你去干那事了？怎么说也得混个中级干部吧。”
“那你干了二十多年，不还是个普通探员，也不算个官啊。”
“我……好吧，既然这样，你还是好好呆在基层吧……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弗兰克已经不是原来的弗兰克了，长个心眼，总比缺心眼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