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牙塔之影(5)

“不好意思，”杨铭姗姗来迟，“堵车。”
“钟弋，你解释清楚。”常昱大声说道，
“那是颜料，”钟弋说，“袁丽在画画，不小心溅我身上……。”
“不好了！”一个学生冲过来喊道，“袁主任出事了。”
袁丽倒在公园的一条石板路上，画具散落一地。
“窒息而死，”杨铭检查后说道，“第三个了。”
“把祁晓找来。”常昱对钟弋说， 
“祁晓吗？”钟弋说，“她说有社团活动，请假了。”
“算了吧，”杨铭说，“都回去吧。”
天黑了，储物室里的两人久久没有说话。手机铃声响起，常昱接起电话。
“查到了，我看了祁晓的QQ空间。”方蕊的声音传来，“祁晓有个姐姐，叫祁晖，两年前学生会聚餐之后酒精中毒死亡；祁晖也是北方大学的学生，而且曾经是学生会的成员。”
“现在只有一个问题了，”杨铭说，“祁晓的下一个目标是谁？”
“肯定还是学生会，”常昱说，“直接去学生会室。”
（六）杨策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绑在学生会室。
“杨会长，感觉怎样？”祁晓的声音传来，

“你要干什么？”杨策问，祁晓没有说话，拿出死亡通牒。
“我印了三张，这是最后一张。”祁晓拿出一把手术刀，“你们害死了我姐姐；现在，下地狱吧。”
学生会室的门被撞开，常昱冲进来，看到满身是血的祁晓。
“我来晚了一步，”常昱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晚，刚刚好。”祁晓把刀扔掉，“我宿舍里藏着带血的雨衣，当证据吧；想问我为什么报警吗？我想你一定也猜到了——没有人能认为凶手会报警吧？总之，结束了。”
一辆警车来了，又开走了。
“结束了。”常昱自语道，“结束了？”
“学校通知，”方蕊走过来说，“钟弋担任学生会会长，明天会正式宣布。”
“是吗？”常昱说，“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见见这位新会长。”
学生会室里，钟弋穿着一套新正装，正面对着墙自语着。
“钟会长，”钟弋笑着说，“多顺耳。”
门突然被打开，常昱走进来。
“进门前敲门，你不知道吗？”钟弋转过身，“常昱？你来干什么？”
“袁丽是窒息而死，”常昱自顾自地说道，“朱良、罗益和杨策都是被刺中颈动脉；这不太对吧？你和祁晓身材差异很大，所以杀人方法不同；祁晓会先发死亡通牒，而你不是，你杀了袁丽，之后在学校论坛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