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牙塔之影(4)

众人鼓掌，钟弋面色发青。
“其次说一下近期发生的一些不太好的传闻，”杨策说，“请各位谨言慎行，同时注意是否有人传播不实消息，有发现马上告诉我。散会。”
（四）“下午好，”常昱主动向祁晓打招呼。
“下午好，”祁晓笑道，“来勘察现场？”
“你有什么发现吗？”常昱问祁晓，
“没有，”祁晓回答，“学生会还等着我的汇报，我先走了。”
“最后问一下，”常昱说道：“听说你有个姐姐？”
“你……听谁说的？”祁晓反问道，
“只是听说而已。”常昱道。
傍晚，杨铭独自坐在由储物室改成的临时办公室里；常昱推门而入，直接坐到桌子上。
“凶手能把死亡通牒混入学生会的文件里，这家伙应该是学生会的人；”常昱说，“而且两个人都是被刺中颈动脉，一击致命。即使罗益是个矮个子，凶手也没有用其他方法；我想凶手应该不是个强壮的人。胆大、心细，是这家伙的特点。”
“还有吗？”杨铭问，
“没有了，”常昱说，“对了，你说祁晓可能有个姐姐？”
“我第一眼看到祁晓，就觉得似曾相识；”杨铭开口道，“好像是两年前，有家酒吧报警说有人酒精中毒，当时那个酒精中毒的女大学生和祁晓长得很像，简直是一个人。”

“我让方蕊查一下，”常昱说，“我先回去了。”
“这才几点？”杨铭道，
“宿舍查的严了，”常昱说，“宿管查一遍，学生会查一遍；还提前关宿舍楼，真无奈。”
（五）第二天早上，杨铭又开始了调查。转眼到了中午，急促的铃声响起，常昱接起电话。
“有人在学校论坛发帖，说要袁丽的命；”电话另一端是方蕊，“这个时间她应该在中山公园写生。”
“联系杨铭，”常昱说，“让他到中山公园，越快越好。”
跑到校门口，面前是一条大路和一条小巷；常昱深吸一口气，跑进小巷。二十分钟后，常昱赶到了中山公园。
“常昱，你来干什么？”常昱听到有人叫他，顺着声音看过去，是钟弋。
“你来干什么？”常昱问，
“有人在学校论坛发威胁言论，”钟弋道，“杨会长要求学生会保护袁丽安全。”
“胡闹，”常昱喝道，“你们这么兴师动众的，要干什么？”
“别在这儿瞎说。”钟弋毫不退让，“没事赶紧走……”
“等一下，”常昱说，“你手上……是血？”
“瞎说什么？”钟弋喊道，“这是袁丽撒的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