淖/ 你我的关系像泥沼【余烬（上）(2)

我闭上眼睛又睁开。
有什么不对劲，我睁大双眼。是关于计谋，是关于圈套，似曾相识的眩晕感又攫住心脏。
我看到了那枪，我必须救他，我想。
那么我应该下楼吗？这个念头几乎是立刻被坚决地否定——我也不知道为何，只是潜意识里模糊却坚定地拒绝那样做。
我几乎是把窗撞开的。
嘶哑的声音提前打破了对峙间的壁障。我大声喊着哈特的名字。小心！我嘶吼着。
那一瞬间好像发生了很多事。
哈特下意识地抬头看我。我把他从仇恨与怒火中拉了出来，我看出来他冷静了些。

我并没有来得及感到欣喜，就听到两声枪响，嘶哑的声音被硬生生堵回喉咙。
布莱恩一如既往地善于抓住机会。
Frank近在耳旁的惊呼被我忽略，我继续屏息凝神看着他们，手指紧紧攥着栏杆直至指尖泛白。
哈特迅速收回视线向一旁躲闪，然而还是不够快，布莱恩离他太近了。即使是在二楼的窗口，我仍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左袖缓缓晕开的血迹。那片猩红刺痛着我的双眼，恍惚间，眼前闪过哈特倒在血泊中的模样。我在想什么？我把这不祥的画面甩开，他会活下来的。他只是手臂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