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公考培训师”的独白(2)

2天的课程里，男孩子一直将自己的右手摩挲在女孩子的大腿上，来回游弋。女孩子穿的热裤，超短，着实让人“心神不宁”。
课程的细节我的确是记不太清楚了。
为什么会对情侣的细节记忆如此犹新？不要问，懂的都懂。
【第二次和第三次上课】
如果我没有记错，还是2011年7月的另一天和又一天，从北京出发，坐火车直接到河南洛阳，入住酒店名字已忘。
公考培训第二次和第三次课程开始。
课堂上，比第一次更紧张。
第一排坐得不是情侣，而是颇有夫子风范的一位高个子男生。
我一边讲，他时而点头，时而摇头。频率不固定，表情不统一。
注视于他，我内心并不在想“你是否听懂？”
而是：“能打得过你我早动手了！”
课堂外，4天的课程。每天18点返回酒店，床头的固定电话总会准时响起。

电话那端，声音很甜，节奏干脆。
就一句：“要不要特殊服务？”
那时的我，颇有渣男潜质，每一次都拒绝得不够坚决。
第一次打过来，我说“暂时不需要。”
第二次打过来，我说“还有同住伙伴未回，一会儿再说。”
第三次打过来，我说“今天不要了”。
那边哀怨的回复：“你一直也没要啊！”
我当时浑身一激灵，顿时觉得自己处于被监视之中。
每次出门，都要事先瞭望很久。
生怕由于自己缺德耽误人家工作而被人家报复揍一顿。
【后面上课】
再后来，十年的时间里，上课再也没有机会踏足河南。
再后来，十年的时间里，周而复始，复读机般循环授课。
大部分真题可以全文背诵，甚至A、B、C、D都几乎一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