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18章：IJN的覆灭（10至12节）(8)

间谍：“很难判断。华夏未向公社法国订购克虏伯式表面渗碳装甲，或者未进行表面硬化的镍钢装甲板。公社法国虽通过转口贸易，从罗斯国引进了克虏伯式装甲钢与性能稍逊的哈维式表面硬化钢，自己也在军工厂进行了批量生产，但没有与华夏分享生产工艺的迹象。由此推论，华夏大概率是想自行生产主力舰装甲，材质可能是均质钢，也可能是镍钢。”
京都：“华夏新型主力舰与新型驱逐舰，打算采用何种动力装置？”
间谍：“同样难以判断。华夏从未向公社法国订购蒸汽轮机，仅仅引进了少量水管锅炉，而且1902年后便停止了进口。由此判断，华夏新型舰艇大概率会装备国产轮机系统，很可能是技术成熟的三胀式蒸汽机。”
京都：“华夏新型......”
间谍：“需要进一步收集......”
......
语焉不详的情报，加上一厢情愿的推论，让东乡平八郎对工农海军产生了严重误判。他认为华夏自建主力舰性能有限，可能比君权级强一些，但绝对赶不上采用哈维式表面硬化装甲（最厚9英寸）的庄严级。40倍径或者45倍径身管的12英寸火炮，如果发射锻钢穿甲弹，在8000至10000米距离上必能对其造成致命打击。

既然现有武备足够杀鸡，那还费心思去弄牛刀干啥？在这种思路指导下，IJN虽对罗斯国、不列颠的被帽穿甲弹进行了考察，自己也组织技术人员进行了预研，但工作整得是慢慢吞吞，经费拨付更是断断续续。
1905年冬，华夏——虾夷联军正式同明治政府开战时，萨长联合舰队庞大的军械库，仅能找出十发软被帽穿甲弹样品（进口自不列颠），预备要应付1906年全年的试验。西海舰队与常备舰队，装备的穿甲弹要么是奥策尔要么是帕里瑟，对表面硬化装甲毛用没有。
话又说回来，不列颠自己的被帽穿甲弹也不完善，产量更是低得吓人。即便东乡平八郎得到华夏主力舰的详细情报，向皇家海军加急购买新式弹药，也不可能在战前储备足够数量的被帽弹......
种种因素作用下，三笠号的战场首秀，注定会难看至极。它的命中率本就低下，偶尔挨上对手的穿甲弹，也只会在装甲板上嗑碎。装填下濑火药的高爆弹，以及装填黑火药的通常弹，倒是能给凌远号造成一定伤害，问题是这类炮弹短时间内伤不到要害。只要弹药库、轮机舱室不出问题，两艘华夏战列舰就能一直浮在海上，305毫米主炮不停歇发出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