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第一章(17)

“次元？”
“啊抱歉，是要先为撞到你的事情道歉吗？”
“不是现在是道歉的时候吗，你不给我好好解释一下这什么情况？你怎么出现在这儿的？”看着在这诡异场景中认真道歉的次元，空忍不住吐槽道。
“既然有闲心吐槽，看来你的精神还算正常。”次元吁了口气，身后张开一个次元门，无数三嘴十腿的昆虫从次元门中飞出，与肉块中钻出的黑红触手撞在一起。次元皱起眉头，拉着空向肉块深处飞去。
“那是……”
“被错误的仪式召唤来的邪神，也是导致这个世界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次元简短地解释道，他看了一眼空，在空中停了下来，“我刚才说过吧，你看到的是那个祭品的记忆。”
“祭品，你指谁？”空回忆起之前见到的仪式，虽然没有声音，但空也能大致猜出发生了什么事。达达想用渊给秋的处子之血做证据指控渊的行为，但祭司似乎做出了对达达不利的判断，他被抓了起来。虽然空没有看到后续，可整段剧情的主角明显是达达，结合刚才次元的话，。
“比想象中更加敏锐啊，我说的确实不是那个小姑娘。那个男孩后来被当众剥皮作为祭品端上了祭坛，恰好又有一个绝望的灵魂向虚无中祈祷，这才引来了不可名状。这段记忆多少有些少儿不宜，所以我就提前把你拉出来了。”

“所以你一直知道我在经历什么？”空下意识地远离了次元一些，对方给自己的感觉太过神秘，神秘到令人不安。
“是的，我要了解祂的弱点，必须知道祂是怎么来的。我在次元魔法的研究上花费的时间已经无法衡量，但作为未知之物的我与那些不可名状在概念上类似，如同两根互不影响的平行线，我无法直接对祂造成影响。所以需要你这种有名有姓有形象的真实之物去接触祂们，作为桥梁让我能去影响祂。”
“我就是个工具吗？”空有些恼火，自己面对了那么多恐怖的东西，只不过是因为次元需要他如此做而已。
“确切来说，应该是零件。你有些情绪化了，冷静一下。别忘了你为什么会加入我们。”次元递给空一支针剂，却被空一把推开。
“我怕磕死。现在你知道这家伙的弱点了吧，快点搞定这玩意儿。”虽然依旧不满，但空还是知道现在最大的麻烦是这个布满空间的肉块。
“我办不到。”次元摇了摇头，他们已经被肉块包围，一只又一只巨大的眼睛在肉块表面睁开，映出他们的身影。这些眼睛彷佛有某种致命的吸引力，空的视线被他们所吸引。脖子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空伸手一摸，发现是次元将一支针剂扎进自己脖子。用不着次元解释，空就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己离一只眼睛只有不到五米的距离，而那只比自己整个人大的眼睛更不是什么眼睛，而是呈环状排布着利齿的深渊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