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第一章(19)

“荧，我以自己的神格起誓：即使在时空尽头，我也永远将你铭刻于心，我爱你。”剑刃出鞘的声音被空宣誓的声音掩盖，风之刃刺穿荧的身体，荧的双目渐渐无神，变成腐烂的肉块从空身上滑落。
长剑变成铡刀，空拖着铡刀一步步走到渊的身后，将其举过头顶。
刀落，血溅。
金属的三角头从空头上剥落，他与次元依然漂浮在肉块之间，不过面前却出现了一个全然不同的臃肿肉块，肉块之中伸出人的四肢，那是与不可名状结合的秋，她一脸平静地望着二人，脸上露出解脱般的笑容。肉块剧烈地蠕动着，不断传出诡异的声音，之前在小镇中见过的，没见过的怪物从肉块中钻出，嘶吼着冲向二人。
“有什么遗言吗？”次元丝毫没有在意潮水一般涌来的怪物，淡漠地问道。
“谢谢。”秋笑了笑，闭上眼睛。次元说了一句“次元之门连结完毕”，背上的奈雅丽便飞到空中，数个用象形文字纂刻的法阵在天空张开，一发接一发次元炮从法阵中轰出，扫除着冲上来的怪物。
“向思想的彼岸消失吧。”次元和奈雅丽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随着两人的声音正中那个法阵终于汇聚完光芒，一道贯穿空间本身的次元炮落下，将秋的灵魂磨灭。一直包裹着两人的肉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解，露出黑暗深邃的宇宙空间。

次元以公主抱地姿势接住落下的奈雅丽，后者此时变成了少女的样子，在次元怀里娇笑道：“服务地不错呦。”次元使了个眼色，奈雅丽又变回那坨无法形容的物质回到次元背上。
“没有载体，那个不可名状已经回到那边的世界了。恭喜，任务完成，我们的世界安全了。第一次的任务总会造成很大的心理创伤吧，要回你的世界休息一阵吗？”次元招呼了一声还在愣神的空，次元之门打开，说话间他们就已经回到次元中枢。
“不用了，我去舰长的休伯利安就行。他不是说可以招待我们这些人吗？”空摇了摇头，想到找到秋灵魂的场景，继续说道，“而且，我继续待在荧身边，说不定会成为下一个渊。既然是为了保护她，我就更应该与她保持距离才对。”
次元尊重空的决定，递给他一支针剂，空正要谢绝，次元已经塞到他手里：“有这东西能好受点，作为组织的零件，出了问题会影响整个组织的效率。与你，与我，都是如此。”说完也不等空反对，便将他传送到舰长的休伯利安上，舰长和召唤师正在玩牌，另外还有一个戴着口罩和帽子，怎么看怎么可疑的黑衣人。
“呦，你回来了。介绍一下，这是罗德岛的博士，不是身份而是名字，出自《明日方舟》。因为作者只玩过半个月不到，所以对这家伙的设定也不清晰，负责对组织进行物资补给，比如次元那些药的材料。”舰长用空听不懂的话介绍了黑衣人的身份。空与博士打了声招呼，对方给他一种充满谜团的感觉，与次元那种危险的谜团不同，博士像是经历过许多事的样子，散发着一种悲伤的气息，让人……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