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18章：IJN的覆灭（7至9节）(8)

刘子香通过这轮炮火，明确表示了对敌军驱逐舰的重视。东乡平八郎对此甚为不满，并且在脸上表现了出来。他故作不屑地发出冷笑，先是把“对面的华夏庸将”批判一番，接着又对越过舰长直接下令，要求三笠号将华夏旗舰作为目标，“依照标准战术规范，以主炮、二级主炮、副炮轮番射击。记住，务必发挥全部实力！”
雷级驱逐舰 萨长最终决战兵器，随即开始笨拙地挥舞爪牙。三笠号装备的大小火炮，在蒸汽机与人力驱动下吃力转动，一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一面令军舰重心不可避免地出现偏移。这是毫不意外的事情，仅四座主炮炮塔，全重就超过2000吨；当它们与8英寸二级主炮、6英寸副炮同时指向舷侧时，必然会令匆忙服役的舰体产生横倾。
如果三笠号有更多时间试航，那船厂工程师就可以对压舱物、压舱水做出合理调整，一步步提升军舰的稳定性。问题是东乡漠视科学规律，强行要把决战兵器投入战场，而17000吨的舰体又不会给“司令长官阁下”面子，出问题是必然的：

当八门12英寸主炮，指向右舷轰然齐射时，三笠号不仅从舰艏舰艉喷出大片火浪，而且因为后坐力的强烈撞击，一下子从右倾转为左倾。那之后的10秒钟，战列舰一直在不停地左摇右摆，显露出极其丢脸的复原性。
见此情景，二级主炮本想推迟射击时间。但传声筒里却传来长官的大声喝骂，而且还不止一人。右舷两位炮长被逼无奈，只能违心地关上炮闩插好发火管，遵循原计划射击遥远的凌远号。
8英寸炮的后坐力，远远不如12英寸的大家伙。然而，两位炮长为了追求精确度，特地选在舰体结束摇摆的一霎那，眼疾手快按下击发钮。这一操作要是放在浅间级上面，肯定能让8英寸炮弹飞得又平又稳，可三笠号敏感得简直不像话，直接被后坐力四两拨千斤地撼动重心，霎那间竟出现了超过两度的左倾。
正在装填炮弹的6英寸炮手，被友军打了个猝不及防。当二级主炮的硝烟，终于被东北风吹散之后，所有副炮炮郭全在怨声载道，到处都有人撞到脑袋。根据俘虏供词，当时甚至有一位炮长自暴自弃，射击时随便瞅了眼瞄准镜便扣下扳机，嘴里还骂骂咧咧地抱怨“这种破烂炮，反正也没人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