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18章：IJN的覆灭（7至9节）(6)

种种迹象表明，IJN既没有趁夜布设新的雷区，也不打算派遣雷击舰骚扰海上封锁线。刘子香认为，东乡平八郎马上便会结束蛰伏，率领常备舰队正式突围。从其他途径传来的情报，随后验证了他的判断；横须贺船厂的内应，甚至将萨长主力舰出击时间，精确到了28日上午“9时到10时之间”。
正因如此，东乡平八郎压根没能达成战役突然性。14时15分，当萨长常备舰队，“吭哧吭哧”开到城之岛（位于三浦半岛最南端）东侧水域时，联合海上力量早已在海道出口恭候多时，浓密烟墙在海天之间拉出粗体“一”字。
IJN原本打算将对手各个击破，先消灭江户湾出口的敌方巡逻舰艇，再突袭伊豆大岛的华夏、虾夷主力。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面对主力尽出的联合海上力量，东乡平八郎也只能迎面而上、见招拆招。
“敌将，犯了极其严重的战术错误。”根据俘虏供述，东乡为了激励官兵士气，曾对参谋长加藤友三郎如此讲道：

“在如此狭窄之海域，集中如此数量之舰艇，无异于将编队化作吾之标靶。我等但需从容发炮，定能将敌一举击灭！”
可能是急着证明这一观点，双方距离11900米时，三笠号右舷的两座二级主炮炮塔，便匆忙仰起了颀长炮筒。14时38分，萨长旗舰正式向华夏旗舰凌远号开火射击，四发8英寸炮弹穿过明黄烈焰，呼啸着飞过城之岛上空。
双联装8英寸炮 （九）
在岸上观众的叫好声中，这批炮弹陆续砸进波光粼粼的碧海。它们都是通常弹，扎入水中十多米后方才爆炸，掀起的水柱并不壮观，颜色也只是普通的浑白。更令看热闹人群失望的是，四发炮弹的弹着点，距离凌远号最近也有两百米，没能给华夏舰艇造成一丝一毫伤害。
按照惯例，IJN开火之后，联合海上力量接下来便会用各舰主炮回击，用隆隆炮声与升腾水柱，正式宣布海战开幕。然而，刘子香与中岛三郎助均不打算进行这项仪式。14时39分，华夏分舰队集体右转两个罗经点，转而向南南东方向行驶；虾夷巡洋舰中队更是一气右转六个罗经点，同时将编队航速提升到17节，很反常地开始远离水道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