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绫】远春组曲(7)

戏一折水袖起落
唱悲欢唱离合无关我
扇开合锣鼓响又默
戏中情戏外人凭谁说
在场的大概只有她们俩人明白，这曲子的原唱并非她们本人。但是又何妨？那《霜雪千年》的原唱，不也几乎被那什么“新南北组”夺去了么？不过又有什么呢，《赤伶》还有三部小说、一部电影呢；电影还拿过金鸡奖呢。虽说荧屏早就被虚拟明星们占据了，不奇怪的。
陈词唱穿又如何？
是没有口音的赤羽。只有在唱发展时期的歌的时候，歌姬们才会唱出没有口音的普通话，就像不同地方的穆斯林诵读古兰经那样：柳总说的“尊重经典”嘛。但是又为了“给《寄明月》报仇”，又把原来不是歌姬原唱的经典扭转成歌姬原唱：好一个二象性。
浓情悔认真
回头皆幻景
对面是何人
戏腔。让歌姬唱戏腔简直不要太容易，毕竟机器学习只要学几天就可以唱得把当年最好的戏曲演员按在地上摩擦。该死，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跳啊。没办法，改几个动作吧。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情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
戏幕起戏幕落终是客
唉，唱到这里就感觉特别伤心。但是就算是伤心对于机器人来说也是可以预设的啊。……咦，赤羽怎么回事？本来这里有个跳的动作，怎么改成转圈了？新动作？
你方唱罢我登场
莫嘲风月戏莫笑人荒唐
也曾问青黄也曾铿锵唱兴亡
此时，两人都表现得几乎落泪。跟唱着的观众，也有许多已经是带着哭腔唱了。似乎没人留意到那著名的舞者有什么异常。
“道无情，道有情，怎思量？”
“道无情，道有情——”
乐正绫举起左手示意，观众们层层叠的声音响彻广场。
“——费——思——量——”
一曲终了。现场掌声雷动，呼声震天。
“谢谢，谢谢……”两人一边谢幕，一边接受着签名和合影的请求——有几个还拿着屏幕和光笔跪了下来。
“我就说会成粉丝见面会的……”赤羽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