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头鹰之声：短篇小说《大圣归来》(5)

白毛猴的哭喊越来越遥远，很快就只有阵阵模糊的回声了。
“鹏牛二魔王侵占花果山土地一事，我等回西天禀告佛祖，定会秉公解决，尔等无需担心，切勿轻举妄动。”白毛猴被拖下去后，罗汉便对猴长老告诫到，后者连连点头。
“顽猴疏于教化，冒犯神使，还望恕罪。”猴长老见罗汉微微点了点头，又说：“不知大圣此次下凡，所谓何事？”
斗战胜佛此次下凡花果山，旨在弘扬佛法，普渡众生。花果山众猴若是拥护斗战胜佛，自然也该颂扬佛法，施善向善，切莫杀生。今后，花果山众猴要坚持念佛诵经，吃斋行善，莫起兵戈。只要诚心向佛，佛祖自会保佑花果山永享太平。
猴长老被罗汉这番文邹邹的话绕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一边继续点头哈腰，一边说：“啊，好好，吃斋，吃斋嘛，哎大王和神使大人您吃点东西啊，花果山最好的果子啊，都在这儿啦。”

神使没有理会猴长老，斗战胜佛则是早就拿起果子咬了口，又皱皱眉放下了。
罗汉手一挥，一大堆经书出现在宴厅中间，随即说：“这些经书，你要叫花果山的众猴日夜念诵，昼夜钻读，有谁拒不从命的，就按反叛花果山处理。从明日……不，明年起，斗战胜佛会亲派两位神使，帮你监督花果山众猴诵经念佛……”
“是，是，是。”长老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回应，直到散席都是一个劲儿迎合着罗汉的话，生怕一个带满惹恼了罗汉和斗战胜佛。
吃过了饭，便是面见花果山众猴，宣扬佛法的仪式了。罗汉和斗战胜佛出了水帘洞站在山崖上看去，只见花果山满山遍野全是等候多时的猴子：红红绿绿，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猴子。他们有的堆叠在一起从山坡向这边眺望；有的还挂在树枝上互相嬉戏，抓虱子，从同伴头上扒盐吃；更有不少此时就在山涧河流间嬉戏打闹，扣泥搓澡，完完全全是一山顽劣猢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