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头鹰之声：短篇小说《大圣归来》(2)

“你昏了头了！今天是斗战胜佛下凡的日子，就别在这儿胡言乱语了！”
“呃，是，是。”老猴转向身边的众小猴：“时间也差不多了，猴孙们跟我一起去参拜大圣吧。”
小猴子们欢呼着拥老猴出去，迫不及待想见识美猴王的英姿。
红毛老猴和小猴们到达花果山顶时，山顶上已经挤满想尽快看到大圣什么模样的猴子猴孙，猴声鼎沸。除了斗战胜佛的神龛周边没有猴靠近，其他地方已经压肩叠背，猴骑猴摞了起来。
时辰已到，猴子猴孙们望着天，翘首等待大圣归来。不一会儿，西天果然有一束金光照到山顶，猴子们哪见过这般光彩，纷纷激动的上蹿下跳，连连惊呼。
“这不是大圣吧，大圣是乘筋斗云的……”老猴的喃语立马被身边小猴子的惊呼掩盖：“看！是大王！是齐天大圣！”
金光照毕，只见神龛前是一位闭眼罗汉，一动不动站在神龛前。没等猴群反应过来，罗汉遍睁眼说道：

“肃静。”
这一声，低沉有力，响彻云霄，把山顶的猴子都镇住了，顿时鸦雀无声。
众猴静下来又定睛一看，才发现罗汉身后还有个人。小猴骑在红毛老猴肩上再一看，才看清了这人的样貌：肥嘟嘟的，身披袈裟袒胸露乳，一脸弥勒相，皮肤白里沁红，脸上稀疏地长着几根黄毛，头顶一只金灿灿的佛帽，一边盘弄着手里油光发亮的佛珠，一边用那对鼠目细眼端详着众猴。
“噫！这是何人！”小猴子被这副半佛半妖的样子吓了一跳，险些跌到地上。
“哦哦？不是人！是猴子，猴子！”一只好事的猴孙指着那人袈裟下露出的尾巴惊叫道。
“噢！猴子尾巴？猴子尾巴！”猴子猴孙们纷纷议论起来。
听到自己的猴子尾巴被看到后，那人似乎很不自在，稍稍偏了偏身子，遍迅速把尾巴收回袈裟里，仿佛被人看到了什么丢人的东西似的。
“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