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文】博丽与萤火之乱(5)

但是，服装上面的缺点都被身材所掩盖：眼前的这位女性高大丰腴的身材，像是博丽灵梦的色情图片走进现实一样。不待博丽进一步的思考，女性率先发问：“你是在说历史吗？”
本来有一张更能显出东云身材的图的，可惜因为其太色发不出来“嗯……算是吧。不过这只是虚拟的历史，商业活动中用来造势的。”博丽羞赧了起来，望着窗户，掩饰道。
“也许是一种职业病吧，看到别人谈论历史就想听一听，哪怕是现实的历史，还是民间的传说，而传说和通说之间，又是否真的有不可逾越的界限呢。我也是一个研究历史的人，不过，是研究只存在于人的潜意识，即梦中的历史。你背诵的好像是什么狮子王朝的历史吧，这个我也有所耳闻，因为每天我在地铁站都能听到。”眼前的女性叫做东云卡夫卡，头部稍稍地靠近俯视博丽，进行这样私人的谈话。

博丽自反一时磕磕巴巴，因为那种被识破的感觉，对于她这样生活时刻处于不安的人而言，是不安的来源：“是……的。不过我们其实真的没那么认真了，只是喜欢那种一起和其它虚拟主播交战时那种团结的感觉而已。虽然说那地铁站牌子上的像素画真的很好看，但是我们也在喜欢着大家在一起的感觉吧。”上述话像连珠炮一样发了出来，但是越到后面语气越低。
东云并没有怎么在意对方的窘态，如一开始一样保持着温柔的声音：“为了几个能发光的东西就打来打去啊，我们组最近发现一个类似的传说，普遍存在在朽木市民深层的梦里。梦中的时代模糊，不可考证，而且，争抢的不是什么金银财宝，而是萤火虫。”
“萤火虫？为什么是这种虫子呢？”博丽问道，先前的尴尬一扫而空，只剩下对这个故事的好奇。
“因为萤火虫可以发光啊，”东云讲道，“那时，华服的样式单一，宝石的打磨也尚欠缺。所以能闪闪放光的萤火虫，成为了当时博丽家的人展示自己，引起他人的注视的唯一方式。”不过，这种对萤火虫的追逐，最终成为了战争。战争的状况已不可察，但是唯一能确认的结果，就是有输家，也有赢家。但此时没人能想象到矛盾能够达到如此高的程度，因为博丽内部的输家，也认为这只是一时的风潮，萤火虫毕竟是种食肉的昆虫，长期地维持他们付出的代价，是不值得那些女性的一时脑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