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奥格尼斯。——弗格伦的诸神（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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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是轻摇咒铃，请垂怜注目。
他就直接大鸣大放，突出一个主旨：直视我！崽种！！』
收下满溢的金币袋和幸返后的十趟免费任选差遣的承诺，这位本地站点的负责人再次发出了自己的提醒。“丑说说在前，无论熊神…或是祂的祭司会不会回应你的请求，耶各圣山本身就是北地最危险的地方，山高谷深，偏偏大祭又设在风雪最盛、最埋人的日子里。”这事儿风险天然大的吓人，不管是对于信使，还是老勒图来说。
“你钱倒是给的足够买我这条老命了，但你真的准备好了吗？”虽说他能不冒风险就不冒风险，此时仍是在劝，但他心里清楚对方不会听劝的，听劝的人一开始就不会提玩命的事。
——我知道。你只管安排。
对方坚定下来，他也就不操那个心了。
反正对他来说，只要价钱到位，一切都能商量。哪怕与神有关，也并无实质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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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大祭开始还早，信使又回到了他的旷野，饿了烤全狼，渴了喝雪水，困了睡山洞，一觉醒来便看书。
精神上的异样愈发重。
大脑一直在警告他，身体一直在告知他。

他需要睡眠。
“帝皇，祝我有个干燥的好梦，谢谢。”
冰天雪地间一黑二白，周身不见红，一身受过浆洗的粗布衣裤不露肘、踝，背负三杆人高大铁矛，和贴肉一般无二，风雪大作，行进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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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矛的锋镝自那兽后背的脊椎撞进腔腹，贯穿背部的肌肉，将整条曾椎从中截断，推离其原本的位置。断裂的脊骨顺着心肺边缘一路撕开周边的血肉，从胸口正中顶开皮肤的不止有矛头，还有被分作两段的血淋淋脊椎骨本身。信使从侧面奔驰而过，伸出素白的手一捞矛柄，一拖一抖便使刚掷出的铁矛重归指掌，被二次扩大的创口彻底将猎物撕裂开来，一张血雨从不受遏的残尸中喷涌而出，洒向四周，热血入雪地，渐结成一片片赤红的冰晶，原本支撑身形的脊椎大梁此时已散满一地，分捡不全了。
猎物此时还在本能驱使下尝试喘气，但被彻底撕碎的肺叶已无力支持他的尝试，只能在渐冷中见证他的徒劳与逝去。这一切在那杆铁矛破空而来时便已注定，或许还要更前，在它和他的两副饥肠雪原相逢时便无从改变了。
咔、嘶啦。
一声劣质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伴着无根源的火焰燃起，被分块穿在铁矛上的头狼已去了内脏，架在火上，一只手伸过脖颈，毫不费力的扯下狼头，连带着半截脊柱随手抛向死伤过半的狼群，当即砸死了一条跃跃欲试的复仇者，风雪中戛然而止的呜咽述说着无力与冰原上弱肉强食的法则。最接近心脏的那节脊骨会被丢进黑布袋，充当任务完成的凭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