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一个私生子的自诉(35)(2)

吴邪这些年走过那么多地方，本身也有深厚的文化底蕴，每走到一个地方，哪怕他从来没来过，也能根据地质和周围古建筑的制式，口若悬河地给我讲解这里的风土人情，而我对此只有一个问题。
“那这里有古墓吗？”
这些天吴邪从来没有主动提起过张起灵，我原本也憋着没主动问他，但姜还是老的辣，我的好奇心耗不过吴邪的耐心，最后还是开口询问关于张起灵的事情。当初吴三省就是这么钓吴邪的，现在一代传一代，吴邪就拿来钓我了。
所以每次走得累了，吴邪都会跟我讲那几年他、胖叔还有张起灵的冒险故事。虽然我是老九门的人，但花儿叔从来不让我涉足这方面的东西，我对此只有从电视机上学来的理论知识，干巴巴的，哪里有吴邪讲得那么生动形象，勾得我也想去真正的斗里看上一看，是不是真有那么玄妙的机关和超乎想象的怪物。
而吴邪对此的回答就只有一个响亮的脑瓜崩。
唉，只许吴邪下墓，不准谢还倒斗。
我又不想拿墓里的那些东西，这些宝贝我在解家都看厌了，也没什么来不及的，我就是特别想体验一下这种惊险刺激的感觉，就像一场大型的密室逃脱，反正我身手够好，又有吴邪在，哪里还会有什么机关危险能难得倒我们。

在吴邪的叙述中，我发现了一件事。吴邪有时候的确喜欢卖弄几句，但在讲述“铁三角”的故事时，他从不玩故弄玄虚那一套。然而尽管他和张起灵的关系已经亲密到...都能有了我的程度，但吴邪口中的张起灵依旧充斥这一种神秘感。
吴邪在讲述张起灵这个人时，就像是置身于无边无际而又绮丽梦幻的星空之中，他无法控制地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越被吸引就越想探索这一片一望无际的星辰大海，越是探索就越被这片星际的浩瀚无垠所折服与迷醉。我不知道吴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这种感情的性质，他和张起灵这份感情始于好奇，陷于神秘，忠于岁月，希望最后能归于圆满。
与此相反的是，张海盐口中的张起灵简直就像是个到处沾花惹草的纨绔子弟，虽然我不信以吴邪的水准和眼光会看上这样一个人，可难免多少还是受了一点他的影响。吴邪的讲述方式明显要比张海盐听得让人舒服得多，他用极其平静表情和温柔的语气勾勒出了一个清晰的轮廓。
我不知道真正的张起灵是不是就和吴邪所表述的一样，还是说经过了不少情人眼里出西施的艺术加工，但不得不说，没有一个人会不喜欢吴邪口中的张起灵。我一个人旁听者都是如此，更别说吴邪这个亲历者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