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小说】《大忽悠卢卡斯》第二部分·第十一章（II）(6)

卢卡斯开始清除船体上可怜的人类残肢，避免从船体内部涌出的火焰炙烤他们。他做这些时非常小心，比卡迪尔所知道的要小心得多，于是他也开始效仿。
 “为什么要在死人身上浪费时间？”艾克唾了一口，“这些肮脏的异形可不是一个人来的。”
卢卡斯转过身来，怀里抱着一具人类尸体。“我们浪费时间是因为必须有人这样做，”他低沉而凶狠地咆哮道，“芬里斯是我们的，小狗们，我们对此负责，对他们这些凡人负责。当我们经受住了莫凯的考验时，你或我所做的一切让他们遭受了二次痛苦。”他的声音变得大起来，“他们理应赢得你的尊重。”
卡迪尔瞥了一眼那个叫赫塔的女人。她盯着尸体发抖。她出生于芬里斯，所以死亡并不会让她退缩。但这不是死亡，而是折磨和痛苦——连海洋和冰原上的怪物都不会如此折磨猎物。他看着卢卡斯，“艾克是对的。现在在某个地方，还会有更多这样的异形。”

 “我知道，”卢卡斯说，“这就是我们需要去提醒埃特格勒的原因。”他对卡迪尔脸上的表情，露出微笑，“什么，你以为我会坚持自己去猎杀它们？我可能是鲁斯之子中干了最长时间的血爪，兄弟，但我不是白痴。冷血和其他首领一定得知道这件事。我们必须保护芬里斯。”
卡迪尔摇了摇头，“我们被放逐了，记得吗？”
卢卡斯哼了一声，“那又如何？我来去自由。我知道山上其他人不知道的路——秘密、快捷的路线，但已经被遗忘。但只要你有智慧，这一切都很容易。”他拍了拍脑袋的侧面，“不过，我们需要证据。”他看着赫塔，“你会回到你的部落的，小家伙。我们将唤醒群狼（We will rouse the Wolves）。”
 “我的人——”她犹豫地开始说。
 “他们会安全的。是吗，卡迪尔？”
卡迪尔不解地看着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