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随笔】翻译腔
有些时候,觉得有些人故作姿态假惺惺的模样让我有些厌烦,但过了很久再回首,便发现厌烦全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愉悦的心态。以这样的心态去审视文章抑或是人,便也有同样的感触,曾经觉得自己的文章天下独一无二,现在看来全是矫揉造作之感,而现在的文章对于我而言,皆是挥笔而就,虽说基本都取材自自己的生活,语言也自然了很多,可在别人的眼中或许也是矫揉造作的玩意儿。
所以很多时候我便不会去管那些算不上多么权威的人的批评,那些赞赏之语也权当作捧杀的一种方式。很久以前我曾和一些要好的朋友说过,在哪里就要写什么样的文字,原生态的文字永远是自己所能创作的作品中,最具有生命力和优越性的。 于我而言,我生于哪里或许早已考察不清,但我接触最多的便是炎国的文字,所以炎国的文字对我而言便是最具有创作活力的语言。我(偏执地)认为绝大多数翻译家的工作仅仅是让人懂得外文文章的意思,也就是说让人去洞悉内涵,继而转化为己用,而不是去用翻译家的腔调创作,这样的文字于我而言才是真正的矫揉造作(当然,仅限于运用于创作)。 可现在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种创作的危害,奇怪的是他们居然会以写出来的东西让人看不懂为傲,居然会以自己用东国、维多利亚抑或是乌萨斯和哥伦比亚的经过翻译家翻译出来的腔调去写作为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