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小说】《大忽悠卢卡斯》第二部分·第七章（II）

第二部分 猎人
第七章·剧毒礼物（II）（61.M41）
很难说演出是如何开始的，或者第一步是什么。有那么一会，嘈杂的人群突然安静了下来，下一刻，一场盛大的、旋转加沃特舞（gavotte，旧时流行于法国的一种宫廷舞）开始了。随着丑角们的移动，他们身后的背景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在他们宏大的协奏曲中，每一次扭曲和转身都会产生幽灵般的回声。每一次舞步和每一个动作都在塑造角色——一个由短暂事件组成的独立宇宙，跨越了一系列不断变化的世界，仿佛在慢慢成形。渐渐地，人群安静了下来。
玛勒斯把扇子按在胸前，试图忽略舞蹈节奏加快时她突然发出的心跳声。常人很难理解表演者肢体语言的所有细微差别——她甚至怀疑根据不同人站的位置不同，所表达的含义也是不同的。她看到的是一个熟悉的故事，一个神话传说——年轻的王子被流放并最终成王的旅程。考虑到此间宴会主人的身份，这也许是合适的。
当舞蹈达到狂热的高潮时，一阵低沉的钟声响起。钟声颤抖着，使她手里的玻璃杯也颤抖起来。托盘嘎嘎作响，奴隶们畏缩着，跪倒在地。丑角们结束了表演，像一群受惊的鸟儿一样迅速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