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18章：IJN的覆灭（4至6节）(8)

东乡至今仍被日本神化
这种地狱般的煎熬，一直持续到12月26日早晨。东乡平八郎起床后，一眼看到第一海堡升起的滚滚浓烟，整个人顿时变得精神焕发。他迅速叫来两个舰队司令部的参谋，外加铁甲舰与巡洋舰的舰长，几十名高官挤进笹山炮台主观察所，效率极高地开起了空腹会议。
与会众人迅速判明形势，认为第一海堡的完蛋，意味着江户湾东侧“已进入不设防状态”。虽然海堡周边尚有几片雷场，但从华夏海军之前的表现来看，那些锚雷最多只能起到迟滞作用，断难取得战果。
倘若萨长常备舰队继续坚守不出，华夏——虾夷联合海上力量就可以在毫发无损的情况下，如观光一般驶抵江户城下。到了那个时候，刘子香既可以派遣人员登陆，支援城中“多如牛毛的叛贼”；也可以高高扬起炮筒，轰击江户城堡雄伟的天守阁。大山岩能挡住如此规模的攻击吗？不能。他只是一个陆军马鹿，没那个能力知道吗？

如此一来，摆在常备舰队面前的，也就只有“全员出击、七生报国”一条路了。常备舰队第一战队司令三须宗太郎，最先点出了这个事实；东乡平八郎当场予以认可，要求与会众人即刻返回座舰，对轮机系统和武器系统进行全面检查，“在24小时之内做好出击准备。”
主动进攻优势敌军，毫无疑问是一场赌博。但建立明治政府的“维新志士”，自从在鸟羽伏见竖起假御旗的那一刻，便习惯了豪赌国运。要是东乡平八郎赌赢这把大的，那他就会成为拯救明治政府的大英雄，接替伊藤博文成为把持政权的最高元老；司令部参谋与各舰舰长，也会跟着官运亨通，原地平升二级毫无问题。
赌国运！
好处不止如此。只要能打赢这场海上决战，萨长政府就能延续至少五十年；功臣们可以带着家人、朋友、门徒享尽荣华，哪怕故去也能荫补后代子孙。如此诱惑，凡夫俗子实在难以抵挡，与会众人无一反对司令长官，全部同意冒险驶离横须贺要塞，同华夏——虾夷联合海上力量进行“壮烈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