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18章：IJN的覆灭（4至6节）(7)

连外行人都能看出，刘子香指挥的这支分舰队，在火力方面完全压倒了IJN常备舰队。如果老刘有意，他甚至可以联合虾夷大洋舰队，尝试一下正面进攻横须贺要塞。
横须贺 （六）
万幸的是（对东乡平八郎来说），刘子香可能是顾虑环绕横须贺的夏岛、笹山、箱崎、波岛、米ヶ滨等炮台，并没有指挥舰队直冲敌军母港。接下来的一个月，华夏——虾夷联合海上力量，在三浦半岛与房总半岛之间，主要只做了三件事情：
其一，设立临时锚地，各舰轮流下锚加煤，顺便让水手上岸放松。
其二，派出扫雷舰艇，将萨长方面设置的雷场逐一排除。由于IJN的情报外泄极其严重，华夏、虾夷每次扫雷作业都能找对地方，无论专业扫雷艇还是征用的拖网渔船，舷侧都画满了战绩标志。
其三，开辟出安全通道后，战列舰、装甲巡洋舰轮流靠近横须贺军港，接着再用305毫米、274毫米与203毫米火炮，在10000米之外轰击岸防炮台。在这个距离上，萨长280毫米榴弹炮的命中率，已经低到了近乎没有；炮手们在一个月的对射当中死伤过百，收获的战果却不值一提，只是让联合海上力量挨了几发近失弹而已。

华夏、虾夷舰队的行动，摆明了是在诱敌。无论刘子香还是东乡平八郎，对此都是心知肚明。如果萨长常备舰队中计，冲出江户湾同对手展开战列线炮战，敷岛、萨摩、常磐等舰必然凶多吉少。
可东乡也不能始终不出战。干挨打不还手，任谁都受不了；长期固守母港，只会逐渐耗尽IJN官兵的士气，让他们从摩拳擦掌的战士，变成怨声载道的抱怨专家。平行世界的罗斯国太平洋舰队，正是在旅顺围城战中慢慢沉沦，直到最终覆灭也少有亮眼表现。
根据俘虏战后供述，东乡平八郎在12月份相当不好过，每天都在焦虑与犹豫当中渡过。最糟糕的时候，他胃药吃的比饭都多，甚至在作战会议上倒地晕厥。联合舰队与常备舰队的参谋，也得跟着司令长官一起受罪；众人熬夜拟定了几十份作战计划，纸张多得溢出文件柜，问题是东乡始终下不了决心，参谋们付出再多心血也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