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THE FALLEN 为逝者(5)

埃斯卡疯狂地写着，完全不理会他关节炎的指关节。最后，他看向了阿尔戈。“你呢，大人？”
牧师什么也没说。他和老人之间传递着某种东西，一种无声的理解。阿尔戈转身，解开他的手套，从他大腿上的鞘里抽出一把剑刃。他将剑划过掌心——一片干净、流血的切口，将剑刃染成了红色。他一言不发，将流血的手按在雕像的胸口。
其他四名战士也是如此。他们五个人都用深红色的手按在他冰冷的胸膛上，向他们倒下的兄弟致敬。团结，甚至超越死亡。那种很容易在坟墓里幸存下来的血缘关系。
“索卢斯……”埃斯卡低声说。
“服从。”机奴回答，理解了主人的需求。它的图像采集器滴答作响，记录着这最稀有、最珍贵的时刻。帝国中很少有人见证到阿斯塔特修会纪念他们阵亡者的私密仪式。在漫长的服役生涯中，即便周游了三十多个世界，埃斯卡也从未在他的教团档案中看到过这样的时刻的痕迹。
他的记录将是第一个。
绯红之拳收回了他们的手，换上了他们的护手。
阿尔戈做出天鹰的标志，他戴着手套的双手在胸甲前形成了帝国之鹰。
“记住我们，特雷什的埃斯卡。记住瑞恩世界，记住第五连的阿斯仁。“

“我会的，大人。” 他几乎说不出话来。'我会的。'
“死得其所（Die Well）。”牧师一边说，一边重新戴上了头盔。最后一句话让他的骷髅面罩发出恶毒的咆哮声音。“但在那之前好好的活（But live well before that happe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