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THE FALLEN 为逝者(3)

“够了。”黑衣战士说道。他的一只肩膀上挂着粗犷华丽的战槌，上面镶嵌着哥特字体的经文。“我的兄弟们嘲讽的话并没有冒犯的意思。这几位是德米特里安中士（Sergeant Demetrian）、伊姆里奇修士（Brother Imrich）、托马修士（Brother Toma）和药剂师维恩（Apothecary Vayne）。那么你是谁？“
“埃斯卡。”他回答。'特雷什的埃斯卡（Esca of Teresh）。一个死者学家，大人。我来这里是为了我的教团。我来记录——”
“我知道死者学家的职责，特雷什的埃斯卡。”
老人双手颤抖着递出许可证。他没有站起来。他不确定自己的膝盖是否会允许。
'这里，大人。我的许可。看。'
“你不需要给我看任何许可证，埃斯卡。并且我不是大人。我的军衔是牧师（Chaplain）。我叫阿尔戈（Argo）。你可以在叫我时使用任意一个称呼。什么事情把你带到这里？”
老人又咽了口唾沫，指了指头顶上的雕像。“我记录逝者。他们的名字。他们的事迹。”
“我不是这个意思。”牧师把手伸向他的护颈甲，解除了那里的密封开关。气压在一声滋滋声中释放，然后他摘下了头盔。他看起来……很年轻。埃斯卡简直不敢相信。尽管这个战士的体型很大，但他看起来几乎不超过二十或三十岁。

他的眼睛是淡蓝色的，带着奇异的和蔼。“我的意思是。”牧师继续说道，他低沉的声音清晰没有通讯器的杂音，“你为什么要来瑞恩世界（Rynn’s World）？我们倒下的人已经被记录下来。他们已经被记录了很多次，在数百份档案中。
埃斯卡觉得有些脸红。“这既是一次朝圣，也是一种责任。我一直想来到这里，在大墓地（Necropolis），亲眼看看。我的教团寻找具有伟大的死亡共鸣、伟大的情感和记忆的地方。我们……我们收集逝者的记忆。标志性的图像。不为人知的传说。那些被遗忘的，永远不会被记录在传统的、枯燥无味的档案中的时刻。”
阿尔戈屈膝蹲在老人身边。他的主动动力甲不断发出的嗡嗡声让埃斯卡的牙龈发痒。即使是很小的动作也会让黑色陶瓷套装发出低吼和咆哮。
“这里。”牧师轻声说，“是绯红之拳（Crimson Fists）的墓地。，我们在非常偶然的情况下，亲自回到这里进行自己的朝圣。在我们回到群星的征途之前，我们回家来祈祷，来反思，来铭记（We come home to pray, to reflect, to remember, before we journey back to the stars.）。仇恨让我们持续讨伐。遗憾带我们回家。耻辱总是叫我们回来（Hatred keeps us crusading. Regret brings us home. Shame always calls us ba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