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小说】《大忽悠卢卡斯》第二部分·第九章（II）(4)

 “我们可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偏狭。而且无论如何，我在公爵身边学到了很多东西，夫人。”
玛勒斯点点头，仿佛这正是她所期待的答案。“我很欣慰地看到你这种人和他在一起，在离永恒之城这么远的地方。”她说，“当然，斯莱斯库斯一直都需要一些安慰。”
 “暴君有时也是这么说的，”玛尔塔说。
 “我怎么不知道。”
 “这不是我所了解的情况。”这是一次低沉而粗暴的回击，但玛尔塔忽略了去体会其中的细微之处，“我听说维克特对你感到厌烦后，就把你赶了出去。”
 “我是自愿离开的，小妓女，”玛勒斯说，“与你不同，我可以自由选择自己在这个宇宙中的道路。但不幸的是，你被另一个人的心血来潮所束缚。”玛勒斯伸出手指，捏住了玛尔塔的下巴。“他们就是这样的心血来潮的牺牲品——他毁了一个世界，是因为这个世界的统治者念错了他的名字吗？”

玛尔塔往后退了一步，直到玛勒斯伸手够不着的地方。“他烧毁了许多世界，并放过了更多的世界。他的有自己的理由，而且他很少与人分享。”
玛勒斯“啪”地打开扇子，笑了，她转过身来。“不，他嘴很紧。很难知道我们的大蛇，他到底在想什么。”她回头看了一眼玛尔塔，“但我怀疑，你可能有一些想法。”
玛尔塔感到身体都僵硬了，“我可不敢多说什么。”
玛勒斯用扇子轻拍拉玛的胸部。“不说们，也许你的同伴会分享一些他自己的看法。”她转向血伶人，“你的名字叫金卡，是吗？”
玛尔塔瞪着金卡，希望他保持沉默。血伶人清了清嗓子，抬起了头，“我想我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请原谅……？”他急促地鞠了个躬，低下身子，而玛勒斯没有试图阻止他。
 “你是来寻求他的帮助的，”玛尔塔说。
玛勒斯看着她，“我有那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