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小说】《大忽悠卢卡斯》第二部分·第九章（II）(2)

玛尔塔皱起眉头，用刀片划烂血伶人的投影，驱散了光子。金卡咕哝着，瞪着她。
 “你太粗鲁了。”
 “她可能是个问题。”
 “谁？玛勒斯吗？也许吧。”金卡咧嘴一笑。“你是紧张了吗，夫人？”
 “我为什么要紧张，金卡？”
 “我怎么不知道。”他向她靠过去，靠得很近，她几乎能闻到金卡身上用来保护自己的化学药剂的臭味。“但你似乎需要安慰，所以我来了。说吧，我会尽力让你安心的。”
玛尔塔哼了一声，“我可不需要你的安慰。”
 “那你为什么要来烦我？”
玛尔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这样的交谈会让她显得软弱。金卡是对的——她很紧张。这个计划本身，实际上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每天都有数不清的计划和阴谋。斯莱斯库斯对传统的操纵雄性生物的方法免疫——她不能勾引他，也不能戏弄他。她现在是他的奴隶，受到和沙伊梅什（Shaimesh，注2）一样古老的仪式的束缚。正如莉莉图（Lhilitu，注2）被束缚在虚空（Void，注2）中一样，玛尔塔也被束缚在斯莱斯库斯身边。

【注2】沙伊梅什（Shaimesh），毒药之主。祂是所有黑暗灵族刺客和杀人犯的保护者。科莫拉的血伶人们认为自己是沙伊梅什黑暗艺术的忠实实践者。
莉莉图（Lhilitu），虚空（Void）的配偶。虚空的崇拜者组成了一个神秘的姐妹会，这些自称拉玛（Lhamaeans）的女人是杰出的床上伴侣和卓越的毒药大师，强大的阴谋团执政官常常会保养她们，充当妓女或情人。这些拉玛同时也崇拜莉莉图，并从沙伊梅什那里获得了毒药知识。
 即使现在，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拉玛姐妹会中有较大影响力的人似乎与斯莱斯库斯达成了一些协议——她将为大蛇提供服务并获得报酬。按照姐妹会的规则，如果一位主人被证明不合适，那么没有哪个姐妹会为他服务很长时间。这种情况是并很常见的——在通常情况下，姐妹们会选择恰当的时间和地点，用少量的毒药来结束这一切。是的，对于拉玛的所有权必定伴随着一定的责任而来，但很少有执政官能在很长时间里记住这一点。他们总是会殴打或侮辱他们的拉玛，而拉玛们则会根据古老的姐妹会法则惩罚他们。事情一直都是这样的，直到斯莱斯库斯违背了这些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