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d Omens/好兆头】糟糕纪念日(4)

克劳利觉得这只是天使犯了甜品瘾，或者要给他一个惊喜之类的，他没有往任何纪念日的方向上去想一想靠一靠。
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会被惊喜包裹着的那个人。
就这样在双方都没有准备什么礼物或者任何惊喜的情况下，他们就在纪念日当天如约在丽兹大酒店见面了。
饭过半晌。
“天使，你看起来……脸色……不是那么好？”克劳利依旧扭扭曲曲的坐在那熟悉的椅子上，侧着身体问着亚兹拉斐尔。

亚兹拉斐尔用他那拙劣的谎言掩饰着，“啊？并没有啦，你肯定是看错啦，天使怎么会心情不好呢~”
克劳利发誓他绝对没有看错。
在点单、上菜、品尝美食时，亚兹拉斐尔都顶着一副十分不满的表情，就像是期望落空一般。
是的，亚兹拉斐尔的期望的确落空了——但是也是逐渐的，慢慢的。
第一次失望是在克劳利开着本特利来书店接他的时候，天使本以为今天的本特利会不一般——就像小说剧情里那样，别满鲜花，或者浮夸的写着“I LOVE U”之类的。虽然天使承认自己不喜欢这样张扬浮夸的感情，因为这必然会惹来两方的注意，但是他内心也渴望自己这段关系可以轰动一次——至少不是只有他们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