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八千万-55：不换脑筋就换人(7)

傅宇光努力地回忆着：
前些日子给林茹改小说的事他记得，小说的名字叫《华尔街的中国女人》，写得很不错。在“小巴黎”吃西餐的事他也记得，好像自己因为不会点牛排还出了洋相。至于创收的事情嘛，实在想不起来了。
于是傅宇光老实地承认：“想不起来了，你再跟我说说吧。”
林茹娇嗔地看了傅宇光一眼，说：“也就是你，要是别人拿我的话不这么当话，我才不跟他说第二遍呢。”
傅宇光点头：“对，对，咱们绝对下不为例。”
“不是咱们下不为例，是你下不为例。”
“没错，是我下不为例，你就赶紧说吧，再晚了跟不上形势，分行就要换人了。”傅宇光半开玩笑地说。
林茹说：“当时吃饭的时候，你问我，支行存在些什么问题，我当时一口气跟你说了六大问题，其中第三个问题就是：领导班子很少研究支行的效益问题，没有思考拓宽盈利模式，多余的存款主要是上存人民银行，利息很低，造成支行效益长期上不去。”

傅宇光这时想起来了：“对呀，你是这么说过，这其中的道理我也明白，我们是存差行，资金比较富裕，统统地上存人民银行，因为利率低，所以在效益上有些吃亏。但是你没说怎么创收啊？”
“哎呀，你真是笨死啦。既然上存人民银行吃亏，咱们就不要存那么多呀。”
“贷款规模有限，不存人民银行，咱们把钱放哪到什么地方去啊？”
“路子多啦，比如说——拆借。”
说到“拆借”两个字时，林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傅宇光，好像在暗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