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其二(3)

“很清楚，很清楚......神父先生。”她叹气，挣扎在眼瞳中浮现，又略带怜悯地看我，“您是来问我问题的吧？关于这座城市，关于特洛伊，关于我，关于一切的未知。”
我不知如何去答，只得稍稍点头以释尴尬。
“就像她说的一样，你会在初次面对我时一言不发，而我会带着死寂缓缓道出这一切，直到两人都滑落不可测的深渊......”
“那也是她说的，包括这座城市将亡，有人蒙骗你们？”
“的确......”恐惧化作无光的星闪烁在她眼中，“有一人前来，言我们呼唤神的名号，奉祂之名，却不有动作，乃不曾有防备，几天后，城市燃大火，人心惶惶。”
我心里咯噔一声，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遂些许时日后大举侵城，可主力不见，也如预言，正我们松懈时，城内敌军突起。高层投降，则不非大力而不攻自破，惜我们曽误预言，视其为异端话语，剜其眼，流放之，但又来，而此群异教也正寻她影也。”
“为什么？”
“吾等凡人不知。”
“......然后呢？”
“我们交特洛伊走，异教却仍进攻，正有先前那幕，城破民亡，大举屠杀，焚烧殆尽，血流成河，哀嚎遍野。”
“你是怎么幸存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