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好茶】鸳鸯壶红茶(短篇)(7)

一旁的留声机上放着奥芬巴赫的《木偶之歌》，听至酣畅处，男人和女人们举起酒杯相互庆祝。
他们谈笑着，忽略了你的存在。
但你总觉得，有不下十只眼睛，在暗中紧紧地盯着你。
一连串的颤音和跳音。
你的呼吸随着木偶的歌声起伏不定。
声音弱了下来。
木偶停了。
有人在给她上发条。
“这位先生，请问你介意我与你同桌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认得他，他是那个锡制鸳鸯壶的主人——你的暗杀对象。
“实在抱歉，因为我来的时候，餐车的位子就已经满了，”他解释道，“如果这会令你感到不愉快的话，那就算了。”

“请坐。”你说。
你要看看他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谢谢。”
他在你对面坐下。
“我要一份烤牛肉外加一份约克郡布丁，再来一小杯雪莉酒。”他告诉服务生。
上好发条后，木偶恢复了活力，又开始唱了起来。
你将目光停留在之前你翻到的那篇研究训诂学的论文上，一边浏览，一边猜测他接下来的举动。
“你是中国来的留学生？” 他突然开口问道。
一口流利的汉语，令你一愣。
“是的，先生。”你随口答道。
“你对训诂学感兴趣？”他指着你手中的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