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 左 《纸醉金迷》（下）(2)

“我想你了……”
“小航，小润，妈妈带你们放风筝吧。”
他的母亲穿着一袭白裙，那是她最喜欢的裙子，她无论精神状态是否正常，都不会忘记那个男人送给她的第一条裙子。她带着孩子们在海边放风筝，赤着脚走在沙滩上，笑得像个未经世事的单纯少女。
左航夺门而出，他心里有团火，他要那个女人亲口说出母亲死亡的真相，他就想要个真相！！
左航开车回到那幢别墅，他打开别墅的大门，眼神凛冽，他看向客厅里端庄华贵的女人，女人的眼神中透露着不屑和挑衅，她一直是这样……将自己抬得高高在上，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
“你来做什么？”
“我来给我母亲讨个说法。”

女人笑着双手抱在胸前，红唇仿佛是吞过人血，张开口便可看到满嘴獠牙，左航厉声道：“我母亲，究竟是不是你杀的……”
女人眉头轻挑，笑着道：“都这么多年了，你才想起来问我？你母亲泉下有知……”
“你说！是不是你干的！”
左航猜疑了好多年，他恨不得把人绞杀在自己的手里，他早就想问了，他忍了这许多年，今天终于无法忍受，他要一个说法，他要一个肯定，他要这一家不好过！
左航拎起酒瓶，用力摔在桌子上，破碎的玻璃割破了他的手臂，鲜血汩汩的往外流，他拿着剩余的尖刺，指向女人，此时冷静转变为惊惧，左航冷笑道：“我送你下地狱。”
“左航！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