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 左 《纸醉金迷》（下）(5)

“……”
可是左航没有机会再去东北，更没有机会再陪伴他，曾经随口说出的承诺现如今已经触不可及，就像他曾经以为唾手可得的一切，如今都成了镜花水月。
最终他又变成了孤身一人，甚至都不敢去那个人的家乡看一眼。
“圣莫里茨的雪景，会不会跟你家乡的一样好看。”
那里最缓慢的观光列车行驶在阿尔卑斯山脉的包围的小镇上，超出海拔三千米的高山滑道有着不同于这个静谧小镇的惊险刺激，这个人口不足千万的小镇，成为了左航安身的去处。
左航很少出门，偶尔会坐在落满积雪的阳台上看远方的雪山，这里的冬季湖泊冰封，人们在那里举办冰湖赛马，气氛十分热烈。夜里，左航裹好衣服，他下楼去超市，却发现楼下新开了一家小酒馆，木制的招牌上用极简的写着：“Bau einfach das brett neu auf”。

是德语的“重新来过。”
左航走了进去，门口的风铃响起，店内的装饰古朴雅致，和他见过的其他酒馆的热烈奔放并不一样，木制的桌椅还带有树木的年轮，酒馆内使用的是油灯，昏暗但增添了神秘气氛，让人忍不住去探索。
调酒台坐着的应该是老板，是他没有想到的亚洲面孔，左航倍感亲切，他用德语简单的打招呼，后来发现原来大家都是中国人。
小酒馆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左航了解到老板名为赵冠羽，三年前刚来到圣莫里茨，最近开了这家酒馆谋生。
“我在圣莫里茨生活了快要一年了。”
左航接过酒杯，晶莹剔透的琉璃酒杯里盛着透亮的蓝色液体。赵冠羽仔细的擦着其他的酒杯，一边听左航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