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人形之殇，序章(15)

“因为我让他那么做的，所以你们才有幸看一眼外头的世界，而且我也没朝和上层说这事。呀，实话讲吧，我也没那么心狠手辣，我很可怜你们。”男人的态度转化的极为迅速，这次他的声音拉低下来，眼睛半闭着，表情充满真诚，仿佛真的是肺腑之言。
“既然如此，那就放我们走。”姐姐坚定地说。
“放你们走？我是听错了吗？你是说，放你们走？”那个人又古怪地笑起来了，这次很快停下来，说道，“你们可能没，对我来说实在太好笑了。真的吗？我会没事做把你们从研究所里拐出来？你们看我这像吗？”
“你到底想做什么？”少女已经被这个人搅得有些愠色了，躲在身后的飒奈被那个人的言语弄得有些害怕。
“做什么？行，那我就简单明了地告诉你好了，是这样的，“堕天使”计划已经初露成效了，我讨厌那样，所以这个小男孩不能在研究所里待着了，直接死掉的话是最优解，但在里头不太好下手呢，在外面就方便多了。所以我说你啊，能不能去死啊？”没有杀手的冷酷无情，他仿佛是在问飒奈有没有吃饭的平和语气说话。
“休想！我不会让你伤害他的！”姐姐厉声说道。

手枪黑漆漆的洞口，以及那个人病态的脸令飒奈极度不安，他躲在姐姐的身后，手下意识地抓紧了姐姐的衣服。
“啊，啊，啊啊啊！！真是让我作呕，你让我想起了纳兰达。”那个人非常夸张地作了呕吐的姿势，并失望地摇了摇头，“不要搞错，我会把你们两都杀了呀，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不过，小男孩会先死，所以你想给你的弟弟留下一个好印象，这也说得通呢，但我要这么说...”
那个人突然抬起眼，阴桀且突出得吓人，“只有你的弟弟必须要死，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不是说过嘛，我不是心狠手辣的人。怎么样，把你的弟弟交出来吧，放心，我会让你走远点再杀了他...噗...嘿，嘿嘿...”
那个人的嘴角露出了恶趣味的笑容，但随后使劲摇摇头，捂住嘴角，仿佛是在克制自己，不能把真正的想法暴露出来，同时，他仔细地观察着“玩具们”的表情。
当听说只有自己一个人会死的时候，飒奈胆战心惊地望着姐姐，姐姐已经很久没说话了，她低着头，刘海垂下去，似乎在考虑着那个人说的话。
要被放弃了吗？这...这也是当然的嘛，飒奈这么想着，比起和姐姐一起死，只有我一个人死，怎么说也是更好的结局，姐姐应该也想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