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金钱】千分之一(6)

“你头发怎么了？”王耀下床走到阿尔弗雷德面前。
“我来就是为了这个……”只见阿尔弗雷德眼神涣散，黑眼圈重的没个下限，脸上还带着擦伤。他左手摸出一把梳子，送到王耀的掌心里，“你帮我梳，要一千下。”
整整一个多小时，二人就静静地坐在床上，王耀没有开口问，阿尔弗雷德也没有任何解释。
“九百九十九……”
王耀在梳最后一下前迟疑了。
“这一下，我给你留到下次见面吧。”
阿尔弗雷德默不作声，王耀也就当他默许了。于是王耀开始换衣服，他和弟子约好了接他的时间，收拾收拾就差不多了。
王耀不知道的是，在他哼着小曲换衣服的时候，阿尔弗雷德给他往一个小包中中塞了一张字条：
“我的人生，已有了九百九十九，缺的是你这千分之一。”

“老师，我们来接你了！”王耀被阿尔弗雷德送到医院门口，王耀的弟子们已经等候多时。
“上车吧王耀！我敢打赌你会想我的。”阿尔弗雷德摆了摆手，故作轻松。
“老师他不会的，我赌得比你准。”
王耀一上车就带上了放着舒缓音乐的耳机，以至于他没有听到后面警察的声音和男子倒地的呻吟。
“唉？老师。您带的那个小包呢？”
“啊？奥——那个啊，因为我一直拿它装垃圾，所以没把它带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