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金钱】千分之一(3)

“呵……神经病。”
那一夜，阿尔弗雷德没有走。后来的几天里，阿尔弗雷德都没有再做什么过分的事，有时他甚至真的在给王耀进行正经的治疗。
“呼～我走了，好好休息。”像是完成了一件艺术品般自豪的语调，阿尔弗雷德扶了扶眼镜，从王耀的床边离开。
“嗯？今天这么早？”王耀很是震惊。
“哦？”阿尔弗雷德略带勾引的回头说，“舍不得我走？”
“我巴不得你快走！”王耀在阿尔弗雷德的照看下确实好了不少，至少他现在可以正常说完一句话了。
“哼？是吗？”阿尔弗雷德回到床边，俯身凝视着王耀的脸——那张脸已经有了丝丝红润——又笑眯眯地起来，脱掉了已经穿好的外套。
“你快走啊！怎么不走了？我没在挽留你！”王耀的心开始战栗起来，他真后悔刚刚说的话。

“呃啊……你还真来。”王耀从齿间费力地挤出一句话，他的双唇被阿尔弗雷德啃的毫无知觉，“神经病，你怎么敢……哈啊……哈啊”
“王耀，王耀，不能够……不行。”
阿尔弗雷德的这些含糊不清的话语，王耀前几次就听到过，这次他不打算沉默了，“我……呃啊……我，我就要。”
“不行，王耀，不能站在我的对立面，王耀说过的，和我，站在一起的！”阿尔弗雷德情绪的崩溃就在一瞬间，他一崩溃，就把王耀弄得越疼。
“啊啊，你不要……啊，我不，不站……”
“嗯……”阿尔弗雷德停下了，湿润的睫毛上下颤抖，“这可是……你说的。”
王耀一震，看着面前这个仿佛犯了错求原谅的幼稚园小孩，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是……我说了，但前提是……你做的是正确的，是不会，哈啊……伤害到你自己的。”王耀回想起他与阿尔弗雷德关系好的时候，他以为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没有无解的问题，但很不幸，他们分开了，在相反的道路上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