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金钱】千分之一(2)

“只梳了九百、九十、九下。”
王耀感受到耳边传来的热气，嫌弃地扭过头去，没想到阿尔弗雷德揪住了他额前的碎发，四目相对。王耀眼角瘀血的痕迹露了出来，阿尔弗雷德装作心疼地摸了摸，“欧呦，痛吗？”
“假惺惺什么啊！”王耀用尽力气表达着对阿尔的愤怒，“还不都是拜你所赐。”
“怎么能这么说呢？”阿尔弗雷德把右手支在王耀的脑袋边，左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是你先撞破了我的秘密啊，你既然好奇，那我就把一切给你看咯。”说完，阿尔弗雷德抿了抿嘴，眼睛委屈地眨巴眨巴，王耀感觉他下一秒就要把自己吃了。
“当然，也包括它的作用与染上后带来的后果。嘿嘿，王耀，接下来就是让你看看治疗手段了。”
王耀听他说话听得直发抖，冷汗冒了一阵又一阵，他张开干瘪的唇，像困兽般的发出无声的嘶吼，但出口后接着被阿尔弗雷德吃掉了。

“哈啊……哈，你，你怎么……敢。”
“放轻松，这是治疗的第一步。”
由于被关在密闭的病房里，王耀感知不了时间的流逝，他只能从阿尔弗雷德来的次数判断自己被折磨的天数，可最近阿尔弗雷德竟然不走了……
“你……赖在这里……干什么？”王耀的声音颤颤巍巍，眼袋越来越重，夜以继日地咳嗽让他声音愈发沙哑了。
“这不叫赖着，这叫陪伴治疗。”阿尔弗雷德翻着王耀的入院记录，漫不经心地答道。
“那……你的陪伴治疗……副作用可真大。”王耀把头扭向天花板，略带讽刺意味地小声嘀咕。
“我说了我不想你死。”阿尔弗雷德把资料扔在一边，走向床边，然后缓缓坐在床沿上，“你不是我的试验品，你只是，‘不小心’感染的患者。”
阿尔弗雷德伸手抚着王耀的脸，像在安慰一只受伤的猫，“你已经好多了，我会治好你的……”顿了顿，他补充道，“但不会太快，我还想你多陪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