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23号案件 （四）(7)

“好吧，我希望你们把案子最后办干净一点，别找麻烦。”柯局长点点头，满意地走了。
等办公室的门关严，我和老魏沉默了一会儿，他愤怒地开口：
“老戴！你今天怎么回事？你这【脏话】都……”
“哥们儿……哥们儿……”
“还有这柯局长这【脏话】，把案子办‘干净’？他还知道干净？还有你，你为啥……”
“哥们儿……”
“你不是这种人。你过分了。”
“哥们儿……老魏！是这样。”我尝试平息他的怒气，“我们都想把案子办好……”
“这是办好吗？随便拉一个背锅的就……”
“我不赞成，我绝对不赞成！”

“那你……”
“柯局长已经成为我们的……额……‘绊脚石’，这个词？”
“确实。”
“嗯。”我看老魏好像可以听进去我说的话，于是继续讲道：
“现在这个案子的突破口不是很多，两三个人差不多够了。现在我们可以互相整合一下调查结果，宁可打为悬案也不能随随便便找一个背锅的。柯局长不可能最后真的接受我们捏造证据什么的。”
“他真……”老魏摇摇头。
“我们不管他。现在在我看来，报案人和凶手极有可能是一个团伙。否则个人作案有点难以实现。而且我相信，其中一个人就是警员之一。不然尸体消失这回事就无法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