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23号案件 （四）(5)

“管管你的朋友，好吗？”
“局长，我……”
“案子，结了。”
“怎么结？”老魏甚至看起来有点委屈。
“就……谁嫌疑最大？”
“她前男友。”
“那就他了。”
“局长，您不能……”
“听着。”柯局长把老魏拉到一边，低声说（不巧又被我听到了）：“听着，现在你所能想象的，或许是情报部门或许是别的什么国家安全部门，已经给我下达了最后通牒。如果你们，还有办公室外面那些工位上的，都想保住饭碗的话，这个案子快点结掉。我不做过多解释。”
老魏沉默。
“一切有关的调查资料……结果……线索……”柯局长边说边在房间内踱步，看着墙上张贴的各类表格纸张，又随手翻着窗台边、桌边的卷宗，“一并整理好，今天下班前就由你亲自交到我的办公室。我不希望在这个楼层的任何一个角落听到有关23号案件的一句探讨。”

柯局长说着，就挪开了纸箱上的卷宗，他好奇地打开箱子盖看了一眼，居然是一台崭新的咖啡机。
“你倒挺会享受生活？”柯局长盯着老魏，气氛十分窒息。
“柯局长，您看……”我忽然鼓起勇气，“我能理解上面的要求，调查这个案子肯定给一些人造成了不便……”
“我不管你那个聪明的小脑子里面在想什么，侦探先生，我不理解你的暗示，不行就是不行。”
“我明白……我想说，就算……我们要迅速把案子结掉，还要找个替罪羊，那肯定也需要一些时间。”
柯局长认真地端详着我，等着我继续说。
“我们至少要给媒体、大众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