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五十九）

“那就当我顺手帮她复个仇吧。真搞不懂你为什么非要纠结这些。”布鲁斯重新转向电脑，“我本以为这只是一起简单的绑架案，但我错了，这也许是绊倒法尔科内最重要的一步棋。哼，每次提到正事你就沉默了。”
“因为似乎在这种事情上，您并没有给我留下任何提意见的空间，老爷。况且，我不明白您在忙什么，您是布鲁斯韦恩，这座城市没有任何一家上流社会的机构会向您关闭大门，只要您原因，跟您的法西斯特遣队说一声，今天晚上就可以让那个地方关门大吉。”
“不，你看不到大局。如果我让这个地方关门大吉，顶多抓住一个绑架犯。但通过精妙的布局，我们也许可以一举推翻整个犯罪帝国。我们只需要……做得更加巧妙一点。嘿，阿福，你猜我想到了什么？”
“鉴于您从没因为听我的建议而做出任何改变，此时突如其来的反常，只能证明问题的答案，会是一件我极其不想听到的事情。”
“别这么扫兴，”布鲁斯摸着下巴说，“也许……是时候重启韦恩家族晚宴。邀请整个哥谭所有的名门望族，应该可以把法尔科内吸引过来。”
“老爷，根据我上次举办晚宴时，桌子上坐的还不超过十个人。”
“那就是派对，韦恩家族派对。别老是咬文嚼字，阿福。”
“但您态度的突然转变，是否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以至于将您和您偶尔的夜间娱乐联系起来？”
“没错，‘布鲁斯韦恩’绝不会无缘无故地这么做。所以，我们需要一个说话有分量到足以改变‘布鲁斯韦恩’心意的人来劝他。”
“您每次用第三人称说话，都让我毛骨悚然，老爷。这经常让我怀疑，当初为您制作蝙蝠战衣而不是送您去精神病院，到底是不是正确的抉择。”
戈登从医院出来后，雨已经停下，而天还阴着。戈登仰望天空，忽然很想什么也不顾，就这样坐在泥泞的地上。调查最后的线索没了，自己身上有多了一条要为之负责的血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