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根烟的时间(3)
套着丝袜的喘息声,打了蜡的地板的反射,甚至是那一丝汗臭味都无比真实,可总觉得有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双眼微眯,右手又默默伸进口袋,突然一声大喝把眼前的劫匪吓了一跳:
“看花!”
左手握着那捧花束就要朝着劫匪裹着黑丝的脑袋砸过去,劫匪不明所以地无视掉花束就要冲上来给我捅上一刀,但我却左右脚一个换位,踮起左脚一个势如疾风般地右脚蹬踢命中了身后不知何时摆脱了束缚站起来的唱见姑娘那张青春的脸蛋。
“姑娘”吃痛地捂住脸上的脚印倒退两步,另一只手上还提着把刀刃上冒着寒光约有半米长的环首直刀,而那标准化的劫匪也在此刻人间蒸发般不复存在。
“这么近的蹬踢,你手上还持械,这没挡下来?”
哪怕嘴上唏嘘地嘲讽了下对方,实际上心里还是后悔不已,自己还是不够稳重,倒是有猜到对方可能有匕首之类的武器,可怎么也没想到是把半米长的直刀。得亏是对方菜了,不然少说得给我腿上留到口子,果然实战里腿上功夫得少用,破绽了太多。
那“姑娘”也是没想到会有人直接打着打着给转头给人质给一脚,掏出刀来刚打算偷袭被一发背刺,结果自己反而先被年轻人来骗来偷袭了。
在放下了捂住脸上脚印的手后,才看出这哪还是什么姑娘,完全是一个和自己年纪赛高都差不多的年轻小伙,就是发型有点奔放地留了个齐肩长发,身上套了件过于臃肿的棕色风衣,眼神死盯着自己仿佛下一秒眼里就能喷出火来。
前一秒还是小姑娘家家的清纯脸蛋,后一秒就变成粘上鞋印的大冤种青年,这样的反差对于某些脆弱的心灵来说无疑是次重击,还好莫忧不在现场不然指定是会留下心理阴影了,未来能不能找到对象都成问题。
这么想来,自己这一脚也算是罪大恶极了,话说这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他们俩在的话应该能认出来吧?
“你对一个被束手束脚的女孩都要这样防......nm!”
“看花!”
对面那人吐了口浊气刚开口打算说些什么就被我左手抽过去的那束花给打断。
你当拍电视剧呢?哪来的那么多台词。不就是个制造幻象的能力吗,搞的跟我没见过一样,听你说完不就等于给你编织幻象的时间,一切等打趴了的你被执法局铐起来就什么都真相大白了。
面熟的青年刚打算同样无视掉这对准他脸上鞋印抽来的花束,直接给面前这个贱人来上一刀,但在福至心灵地回忆起某些片段后果断挥刀挡住了那仿佛伤害不高侮辱性极强的花束,结果不出所料地传出了金属碰撞的“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