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拉斯柯尔尼科夫(3)

我们都是这样愚蠢，我们都只能这样卑微；我们都是这样自负，我们都只能这样残破；我们都是这样疯狂，我们都只能这样弱小；我们都是这样可怜，我们都只能这样妄想；我们都是这样哀叹，我们都只能这样剥夺，我们都是这样……
都是这样，都是这样，就是这样，这个世界……这个时代……只会让选中一个什么思想就始终为之效命并不惜忍受痛苦的那种人被撕烂，被压榨，被破灭……
而我相信，我是不一样的。

我有时候想要无厘头地哭泣，无理由地害怕，无厘头的恐惧，这样无厘头的我，没什么特殊，所以我就执行正义，杀了那个老妖婆。
所以我在想比起虚无缥缈的神灵，这种罪恶的行为才是正义吧。
我不想去想了，我不想去问了，我不想去思考了。
不管怎么样，即使这个时代血流成河，那也是正义，对吧。